在走出茶楼的时候,七鸽用拳头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卧槽,这家伙是吃铁长大的吗?拳头这么结实?
七鸽说道:“可以啊。你那招是怎么想出来的?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尴尬了?”
我直接白了一眼七鸽。
要不是这家伙打开门的话,我也不至于参与到这三个人的中间搅和。
紧接着七鸽露出担忧的神情,说道:“不过,你那行为也不害怕得罪景少。这家伙可比我们大少爷还要疯,是个更不好惹的主。”
我就是知道啊,可能怎么办啊。
我穿书过来,什么本事都没有,连传说中孤狼的本事一点都继承到。
跟踪一个疯子,还被发现。
甚至对方还知道我真名!
现在还直接做出在老虎嘴上拔牙的举动,现在看着老虎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将来不知道怎么报复回去。
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的,还不如买瓶毒药,了却此生。
我下定决心后,对七鸽说道:“给我弄瓶有剧毒的毒药过来,最好是那种,沾一滴就可以立即死亡的那种。”
七鸽眼前一亮:“你想先下手为强,神不知鬼不觉毒死景少?”
我要是有这个本事的话,早就杀了景无许,还用得着毒药。
不过我没有打算和七鸽说出自己的真实的意图。
“我自有安排。”
七鸽:“那我现在去给你弄。”
回到曹家。
曹逸之扛着金尔若直奔自己寝卧。
不用多想,这是要......一开始卧室内还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还有物件被砸的嘈杂声,但是没有多久便传来急促耕耘的喘息声。
曹逸之作为南都最大势力曹家长子,从小就接受严格的教导,当做曹家未来继承人培养,除了经商之学外,还精通古今中外的兵法与先进思想文化。
曹逸之除了内在学识与修养外,容貌也生得极其出众,里里外外,完美得无可挑剔。
不仅是女人,连男人都会为这样性张力满级的男人吸引。
却唯独金尔若。
曹逸之在遇到金尔若之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频繁,如今能进曹大少爷卧房的女人只有金尔若一人。
曹逸之从一开始的玩玩,到现在所有的情绪都被金尔若牵着走。
这是曹府所有人都意料之外的。
甚至曹家还直接到金家提亲,定下了这门婚事,婚期将在两个月后举办。
如今两人的相处,和已婚没有任何区别。
凌晨时分,曹逸之给我打电话,是手下的人接的,让我到曹府一趟。
我满脸怨气地起床。
从穿越过来,我就没有好好睡觉过,整日提心吊胆的。
如今,已经做好自杀的准备,焦虑的心情这才得到放松,好不容易睡个舒适安稳的觉。
结果可好,被人半夜一个电话就叫过去。
这打工人,是从古至今都这么卑微吗?
到了曹府,我强行振作精神,跟曹逸之汇报了这段时间跟踪景无许的事情,包括解释景无许和金尔若来往的原因,是冲着建立青年会而来。
青年会成立的目的,是号召有志青年投军报国,大肆宣传救国真理。
这样的组织不少,但大多数都被军阀势力打压,不少爱国学生,横死街头。
金尔若之前和曹逸之提过,想要曹逸之帮自己,结果却被曹逸之明例禁止去做任何反动宣传的事情。
这导致金尔若对曹逸之很是失望,正好景无许此时对她抛来了橄榄枝,并提供资金支持。
今日两人到茶楼,就是商量青年会成立的事情。
“少爷,您也了解金小姐的脾气,她执意要去做的事情,就算您不答应,也会找其他人帮忙的。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让她去做,至少也能知道她在做什么,和什么人来往。”
曹逸之沉默了片刻,说道:“我自有分寸。”
紧接着曹逸之拿出一个皮箱给我。
我打开皮箱一看,我的天啊,银票和金子满满一箱。
这里少说也得有几万吧。
我惊讶地同时,又不禁皱起了眉头。
曹逸之:“这是你这段时间的报酬。”
“谢少爷。”
曹逸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我就知道。
曹逸之:“我手底下出现了叛徒,将我们与北都军阀来往文件盗走,我猜想是景家所为,我需要你帮我去景府调查,包括那批突然消失的军火。又任何线索,和异常都给我搜集起来。”
啊?!
去景家调查?
我就是小菜鸡啊,连跟踪景无许都被发现了,要是去景府的话,那不分分钟钟就暴露行踪了?
曹逸之见我惴惴不安的样子,问道:“有顾虑?”
我能说我有顾虑吗?
我还没有告诉曹家大少爷我被景无许发现的事情,要是说出来了,是不是就要当做废棋处理掉了。
我不想被乱杀打死,那得多疼啊。
我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裤子口袋里面放着的“三步散”毒药,三步之内必死。
与其被景无许杀了,我宁愿吃“三步散”死去。
在我想要开口的时候,曹逸之深情愈发地严肃:“宣瑞,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我咽了咽口水。
往事记忆从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