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铁链的松动,齐会长已经被铁链勒得脸都憋红了。
好家伙!
景无许还是那个景无许,下手可不带半点犹豫的。
景无许:“陈三,陈四,看着他点,可不能让他这么快就死了。”
“是。”
陈三和陈四连忙将齐会长稳住重心。
等齐会长缓过劲后,连忙连声求饶:“景少,我错了。求你,求你放我一马。”
景无许眯着眼睛,说道:“原来你也会怕死啊。我以为你吃了枪子,还能硬气跟我叫板,是位豪杰啊。”
齐会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景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只要你放过我一条命,我求你了,求你了。”
景无许:“你让我放你?”
齐会长:“你不是想要战国时期留下的那副字画吗?我可以给你,绝不会交给倭国人手上。钱我也有,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放我一条命。”
景无许:“那副字画现在在哪里?”
齐会长:“在我夫人娘家。太多人想要得到它,我就将放在夫人娘家地窖里,没有人会发现的。”
景无许:“你的金库放在哪里?”
齐会长有些犹豫,见景无许翻转了锋刀一下,直接被吓得屎尿都出来了。
那味道,在这个不怎么透气的空间,那正是一言难尽。
齐会长:“我我我我说,在北都城外一千公里开外有一间破庙,我全部财宝都埋在那边。”
景无许对陈三使了个眼神,陈三点头,立马出去了。
齐会长见状:“景少,您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吧。”
景无许看向灯台方向。
吓得我连忙缩回脑袋。
景无许:“我的事情好解决,但是还有一个人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就解决的。”
第17章 原本的皮囊
“我的事情好解决,但是还有一个人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就解决的。”
景无许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我疑惑的时候,景无许接着说道:“孤狼的家人是谁告诉你的?”
齐会长很是诧异,下一秒回答:“是曹策安排人去做的,与我无关。”
景无许转头看向齐会长:“你另一只手要不打算要了吗?”
齐会长看着刀锋指向的地面,那已经滴落的血迹,还没有干。
齐会长:“是曹策,曹策让我杀孤狼。但是杀孤狼并不容易,曹策告诉我孤狼唯一的软肋是藏在西都的家人。利用他们,让孤狼背叛曹家,成为叛徒,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除掉孤狼隐患。”
景无许:“为何?”
齐会长:“谁家养狗不都是想要一只听话的狗。”
景无许:“条件。”
齐会长:“曹家一半的稻麦田。”
景无许看向从灯台后面站出来的我,脸上看不出任何任何表情。
当真是曹策。
只因为我将土地改种了稻麦,便成了曹家的隐患。
曹策是老糊涂了吗?
咱们曹家的粮食虽然市场价不高,走的是直销。
但是在粮食欠缺的情况下,我们粮食充足,走直销,根本不用担心贩卖不出去。
在出现供不应求的局面,加大工人的工资,再去购买其他良田种植稻麦。
除去成本,虽然赚得不及烟土的一半,但是胜在稳定。
虽然这种制度,不能让全国百姓吃得饱饭,但是也能让咱们南都百姓不至于饿肚子。
如今南都百姓没有起暴乱,社会相对稳定,正是因为曹家那富足的粮草支撑着。
可曹策过于贪心,想要种植更多烟土赚快钱,听不进任何人的话,并不在乎任何人的死活。
甚至想除掉我。
知道这一切,我并没有发疯,反而十分平静地看着齐会长,问道:“不是让你利用吗?为什么杀了他们?”
齐会长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在吃惊的同时,很快反应过来:“你是......孤狼?”
“说。”
齐会长看了一眼景无许,连忙回答:“是我找的打手干的,我明确说明要活的。人怎么弄死的,我不知道。”
“找的人是谁?”
齐会长:“囚徒山的山匪。”
囚徒山之所以叫做囚徒山,是因为二十年前,南都的中部地区爆发地震,到底当地关押的一批死刑犯逃脱。
逃亡人数十五人。
这些死刑犯可都是犯下十恶不赦重罪之人。
逃走的数量过多,不少官员问责。
官兵还大肆带人去围捕,但是为时已晚。
这群人已经抢占山头,自立为王。
并利用地形,杀死不少前来追捕的官兵。
因为这些死刑犯臭名远扬,所以不少人将他们势力范围所有的山头都叫做囚徒山。
囚徒山的业务范围,可不是打家劫舍,奸/淫/掳掠,只要钱给够什么都可以做。
如今他们早已吞并周边其他山寨,势力虽然不及曹家和景家,但是依旧是不容小视的存在。
毕竟敢动曹家和景家货的人只有囚徒山。
记忆中,孤狼之前为了追回曹家的一批货,直接率领自己孤狼团打上囚徒山总山头,杀死了他们大当家,这件事才平息。
当时孤狼团二十人对上囚徒山总山头的五百人。
虽然打赢了,囚徒山总山头折了一半了,但是孤狼团也只剩下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