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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其实祝庭芝还是很好哄的,但也可能只是在她看来,多说几句好话,撒撒娇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祝庭芝便乘最早一班飞纽约的航班走了,晚上的演出照旧。
    之后又在北京停留了两天才飞上海,13号的那场,莫妮卡应约早早就到了。
    谢幕的时候,祝音希就看到这小妮子在台下激动地抹眼泪,等到后台问起才知道她是感动的,还特别羡慕。
    两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莫妮卡最近在准备比赛的事,今天也是抽空来的,上海待不了两天就得回英国。
    所以这边一结束,她们便吃夜宵去了,主要是听这小妮子吐槽,祝音希在狂炫烧烤。
    没办法,真的太好吃了!
    临走时,祝音希又打包了不少,莫妮卡以为她是带回去给乐团里的人吃便提了一嘴,“这么点会不会太少了?”
    而她只是微笑,“不会,够他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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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大家懂得都懂,这里就不做赘述了
    第38章 关于齐达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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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凌晨12点的酒店走廊静谧安宁,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里隔绝了走路的响声,房卡刷开套房门发出“嘀”的一声,也就此划开了今夜的序幕。
    她刚反锁好门便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对方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恶意地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热气。
    “烧烤味道的小姐也让人想尝一口。”
    环在腰间的一双手并不那么安分,祝音希垂眸瞥了一眼便抬高了手里拎着的东西,“那你是想先吃我还是吃这个?”
    还冒着热气的烧烤裹挟着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身后的男人自觉接过,但另一只手仍揽着她的腰,直到两人来到桌边坐下。
    想来他也是有点饿的,祝音希撑着下巴看他,“你先吃,我收拾一下东西。”
    这次,男人没再阻拦,祝音希径直去到另一边的沙发旁打开琴盒检查,她小心地将琴取出,进行仔细地擦拭。
    家中的琴房里保存着好几把小提琴,价值各不相同,最贵的一把折合成人民币能有8位数,但目前她最喜欢,用得最趁手的就是这把。
    “斯特拉迪瓦里?”
    正在吃烧烤的男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祝音希抬头正好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反问,“看来齐先生很了解小提琴?”
    “只是略懂一些皮毛,当然不好和小姐比。”男人笑了笑。
    到目前为止,祝音希觉得他大概率是黑瞎子,但不到确定的那一刻还是存疑的。
    如果证明了他确实是,那真实的黑瞎子私底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问题让祝音希来了兴致,她将小提琴擦拭干净便抻起下巴,笑眯眯地望向他。
    “齐达内,我想看你拉小提琴。”
    见他不做声,祝音希干脆来到他身边,俯身圈住他的脖颈又亲了亲他的侧脸,带了些撒娇的意味开口,“这是一点点报酬,不考虑考虑嘛,齐达内?”
    然后,男人有了动作,在她的唇角印上了一吻。
    那把斯特拉迪瓦里落入他手中之后,祝音希便目睹了他给琴弦调音、琴弓上松香再拧紧,一直到他去洗手的全过程。
    从他的熟练程度看,最起码专门学过几年,至少不是业余的。
    而等他摆好姿势,拉动弦弓,发出了第一个音阶时,祝音希便立刻听出了是巴赫三大名曲之一的《g弦上的咏叹调》。
    夜幕深沉,沉静如水,小提琴悠扬庄重的旋律飘荡在房间中,意外的连贯动听,却隐隐透着难以言说的寂寥与孤独,就好像他已经这样孑然一身地走了很多年。
    一直到结束,祝音希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哭了,她毫不吝啬地起身鼓掌,眼中满是欣赏。
    “没有经过系统教学到不了这种程度,齐达内,你很厉害。”
    藏在墨镜下的那双眼眸里似乎闪过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怀念之色,男人面上仍是笑得轻松恣意。
    “小姐说笑了,我的确学过,但拉小提琴可不比在小姐身边赚钱多。”
    说真的,祝音希都不明白他是怎么养成这种性格的,不过往后有的时间去了解,她便再次坐回去,拿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
    “那从现在起,你再拉三首曲子,一首1万。”
    这个报价其实不算低了,可对方却突然忸怩起来,两步在她身边坐下,然后一秒露出那副讨好的嘴脸。
    “我觉得吧...”
    不等他说完,祝音希立马出声打断,“美金。”
    “成交!”
    现在的美元汇率在1:8.2左右,随便三首曲子,半个小时净赚24万6,既不费时也不费力,简直和天上掉馅饼没区别。
    因此,一直到三首曲子拉完,男人嘴角的笑意都没减过,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琴与弦上的松香粉,最后放入琴盒上扣。
    而另一边的祝音希已经踢掉高跟鞋趴在床上,她半眯起眼睛懒洋洋地唤他,“齐达内,你给我的名片上标了盲人按摩,这算你的老本行吗?”
    都不用她主动提,男人已经自觉过去给她按起肩颈,手掌覆在她修长脖颈上的那一刻,一些记忆片段立刻在他的脑海中闪回,他的喉结上下一动。
    “是,如果小姐吃不住我的力道,可得及时告诉我。”
    好一会儿过去,她才轻轻“嗯”了一声,在男人的视角里,她似乎是累了,双目紧闭,毫无设防的样子,红润的唇微微张着,就像在等人去一吻芳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