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祈珒:“你是得胜者,你当然得意。”
宋弋清不欲与他多作争辩:“书祈珒,那日在前尘镜内,我没杀你,不是因为师父求情,我再一次心慈手软了,而是我不甘心就这么让你解脱。”
“死当然不可怕,所以师父的神罚是世世无人真心所爱你,在你得意之时暴毙,而徐子澜的神罚,是让你记忆永存,你将带着每一世的记忆转世。”
“你不能修炼,不能伤人,不能消磨记忆,你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承受。”
“你所加注在我身上的,必然也十倍百倍的反噬到了你自身。”
“书祈珒,你可曾有悔?”
宋弋清看过的话本中总免不了迷途知返,可书祈珒却是例外:“不曾。”
他时刻告诫,宋弋清是宋弋清,柳凄凄是柳凄凄,宋弋清受那么多人追逐喜爱,而凄凄只有他。
他不辜负真心,只有辜负了宋弋清,辜负了师父,辜负了天下人。
他无需后悔,也从未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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