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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了,但不熟 第212节
    谢逍喉结明显上下滑动,一反手握住她掌心,十指紧扣,怔怔凝视她,眸中欲色渐深。
    骤然指间交缠,林眠冷不丁抬眼,正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炙热滚烫。
    谢逍另一手揽住她,嘴唇紧贴她耳畔,呼吸潮热,沉沉低语道:“试试就知道。”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林眠“嗖”地别开脸,暗暗吸口气。
    他声线蛊惑,犹如一条细细的小蛇,直往她心里钻。
    林眠一阵酥麻,伸手要拿茶杯,借口:“吃咸了,我喝点水。”
    谢逍松开她,提壶倒了半杯,先喝了一口,然后续满,似笑非笑地递给她。
    四目相对。
    一触即破的暧昧。
    宛如一次内心的星球大爆炸。
    林眠接过茶杯,把他刚喝过的那面转在眼前,故意顿了一顿,贴上印有他唇印的杯沿,一饮而尽。
    !!!
    难得见她主动,谢逍眼底一晃而过的微微诧异。
    他手腕运力,将她一把拽进怀里,林眠环住他脖颈,跨坐在他腿上。
    两人紧紧相贴。
    呼吸错落。
    包间里,暧昧的沉默无声蔓延。
    -
    突然,有人敲门。
    “二哥,是我,阿亮带的东西到了。”小高贴脸候在门外请示。
    林眠退回去坐好,眼皮瞟他一眼。
    谢逍清清嗓,好整以暇地搭腔:“进来。”
    推门,小高手捧小号牛皮纸箱,目不斜视,径直将箱子搁在桌上。
    “打开。”谢逍眼神示意。
    棕色丝绒布袋,木纹表盒,静静躺着一块patek philippe nautilus鹦鹉螺系列。
    他同款腕表的女士款。
    七位数。
    林眠有点晃神。
    相处久了,她知道谢逍说一不二的性格,可真看到实物,还是不免心虚。
    林眠:“你不觉得,这盒子长得像……怪眼熟的。”
    像那啥啥盒。
    谢逍手下一顿,哭笑不得,默默替她戴好表扣。
    “太贵……重了。”林眠手腕一沉。
    谢逍低头吻向她手背,“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时间偷走了好多回忆。
    林眠眼眶湿润。
    “不用怀疑,你值得最好的。”谢逍替她揩拭眼角,握紧她的手,克制而温柔地揉捏几下。
    她泪光闪烁,他心旌动摇。
    想亲她。
    谢逍眼角扫到小高站得笔直,才又忍住,“走吧。”
    -
    谢逍在前,左手牵着林眠往出走。
    她凝望他背影,忽而心念一动,拽住他,偏头冲身后小高说:“我想去个地方。”
    闻声,谢逍站下步子,回头问道:“想去哪里?”
    林眠抿唇摇头,示意小高也噤声。
    小高苦着脸,“二哥,对不住。”
    只要嫂子肯对二哥好,让他干什么都乐意。
    神秘兮兮。
    见状,谢逍一噎。
    眼风扫过两人,傲娇一点颔,没有说话。
    他习惯掌控生活和选择。
    方向盘不在自己手里,这感觉太不好。
    下周从印尼回来,必须要抓紧重考驾照。
    -
    核心商业区难停车。
    黑色埃尔法临停在马路边,对面是魔都最大的奢侈品综合体。
    不远处,正好有一条斑马线。
    林眠下车,“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好。”谢逍滑下车窗。
    他注视她的背影。
    长风徐徐,揉进她乱舞的发丝,兜起卡其色风衣的下摆。
    她一路小跑,雀跃而有生命力。
    像清晨一束阳光穿透咖啡杯,波光粼粼地映在墙壁上,让人如沐春风。
    -
    林眠手提购物袋,兴高采烈走出商场。
    马路对面,远远看见谢逍站在车外,他神色清朗,卓然而立。
    一身黑衣背脊挺拔,宽肩窄腰,优越的大长腿尤其显眼。
    偶有骑车的路人经过,忍不住回头张望。
    一群女生跑跳着,刻意绕过他身旁,眼风肆无忌惮打量着他。
    有人等,就是具象的幸福。
    林眠笑容灿烂,踮起脚尖,朝他猛地挥手,示意她看到他了。
    谢逍眼底猛然亮起一道光。
    被她感染,谢逍稍顿了片刻,招手回应她。
    阳光下,百达翡丽在手腕间自由发光,呼应默契。
    林眠指指红灯,隔空与他对望,兴奋地原地跺了跺脚。
    突然。
    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提示,林眠笑容一秒凝固。
    温慈。
    第164章 非要跟我算这么清?
    手机铃声如同催命。
    温慈头像闪烁。
    生活,就是在你感觉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时候,给你兜头浇一盆冷水。
    何止扫兴,简直就是败兴。
    林眠下意识不想接。
    自从来到上海,不算这回,总编辑一共打过两次电话,回回不欢而散。
    王何夕刚回凤城,温慈的添堵电话就来了。
    如果说之前还虚与委蛇,现在绝对是针锋相对。
    就差撕掉彼此最后的一点体面。
    林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初入趣可,她曾受温总一手调教,亦师亦友。
    何况,看在大哥裴遥的面子,她也不想和温慈闹僵。
    她对爱看宫斗剧的裴遥印象超好,不愿见大哥为难和尴尬。
    母亲去世对她的影响与打击,远超旁人想象。
    非感同身受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