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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说八点出发的。”德拉科说。
    “马上就八点了。”格兰杰说。
    德拉科撑开一只眼睛的眼帘,看了一眼床边的钟。“放你妈狗屁。才六点。请礼貌地滚开好吗?”
    格兰杰,显然浑身充满了焦虑,挤出一声叹息。“好吧,随你便吧。我去给我们俩找点早餐。”
    “八点前别回来。”德拉科带着警告低吼道。
    里面的威胁让格兰杰挺直脊背,燃起了反抗之意。“不然怎样?”
    “不然我就咬掉你的脑袋。”
    “你还是狼人不成?”格兰杰问。
    “为了达到目的,我说不定就变成一只了。”德拉科说。
    “行吧。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走开。显而易见。”
    “我是问你想吃什么。”
    “随便。让我睡觉。”
    “行行行。”
    格兰杰有些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德拉科企图再次进入梦乡,但不幸的是,他再次勃起了。他愤懑地在狭小的浴室里解决了问题。过程并不让人满意,他的肘部还磕到了墙上,但至少算一种解脱。
    格兰杰在八点整的时候回来了——为了她偶尔的听话,祝福她——还带着早餐。它包含黄油、果酱和一个长棍面包,至于饮品则是两杯咖啡。
    “两杯都是你的。”格兰杰说着将两个杯子都塞进德拉科的手中。“希望你喝掉它们以后可以不要再那么欠揍。”
    德拉科,依旧有些起床气,无言地接过,并跑到小阳台上来安静地享用它们。
    当他再次回到房间时(感觉想要撕下格兰杰脑袋的欲望已经大大减小了),格兰杰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行走装备。“我们要不把伪装换上?”
    “来吧。”德拉科说。
    格兰杰转过身去,以便德拉科可以换上自己那套笨拙的新麻瓜徒步行走装备。他在自己的头发上施放了迷惑咒*,让它们看起来不再那么“马尔福”。格兰杰也做了同样的事,以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格兰杰”。
    “好了吗?”格兰杰问。
    “好了。”德拉科说。
    两人转过身并看向对方。
    “呵呵。”格兰杰说。
    “哼哼。”德拉科说。
    格兰杰选择将自己的头发变成了白金色的长直发,并将自己的眼眸改为了冷淡的灰蓝色。而德拉科则选择了一拖把深棕色的卷发和暖褐色的眼眸。
    “你看起来吓人极了。”德拉科说。
    “你看起来搞笑极了。”格兰杰说。
    “你看起来像媚娃的尸体。”
    “你的头发看起来像人鱼族的头发。”
    商业互吹结束之后,格兰杰问:“我们可以出发了不?”
    德拉科点了点头,戴上他为这个场合专门购买的太阳镜。它们是粉红色的爱心,样子非常古怪。格兰杰盯着它们看了很久,然后宣布说她也想要,并变了一副出来。
    by catmintandthyme (上面还有一幅少儿不宜!)
    就这样,他们开始徒步向修道院进发——一个对无价文物进行亵渎的美好且充满汗渍的前奏。
    正如格兰杰所承诺的那样,上山的路有点难走。但由于还是早晨,白天的热度并没有完全压垮他们。当他们往上走时,两人被高耸入云的树木保护着,它们将光线过滤成清凉的绿色。白色的风信子点缀在灌木丛中。空气里漂浮着泥土和蘑菇的味道。
    the walk up the massif to the monastery.(前往修道院的路。)
    在喘息之间,格兰杰向德拉科介绍了走过这条路的各种朝圣者的历史,以及随后发生的那些所谓的“奇迹”。
    德拉科说,尽管这些历史很吸引人,但他还是建议她把呼吸留给登山,集中精力。她没有听从他的建议。果不其然,在一个陡峭的坡道上走到一半时,她的演讲让她分心太多,导致她被绊倒在了小路上,掉进了一个满是荆棘和泥巴的沟里。而她的魔杖——一路上格兰杰都在用它消灭沿路的荆棘丛——掉在了德拉科的脚边,和他一起站在路上。
    德拉科看出来格兰杰在沟底没有受伤,便将肩膀靠在一棵树上,隔岸观火了起来。“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格兰杰?这叫‘摔了一个狗啃屎’。”
    “谢谢您的教导。”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生气。
    德拉科接着慷慨地向她解释了她没有正确运用的物理学原理和定律。
    格兰杰开始试图从沟里面爬出来,但反而越陷越深。
    德拉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金发女郎们确实要有意思一点。”
    格兰杰放弃了,并为自己被荆棘划破的衣服而感到有些困扰。“哎,这些可都是新买的。”
    “你看起来像是和杰克罗素梗【1】狠狠打了一场。”
    格兰杰看起来十分恼怒:“你不准备扶我起来吗?”
    “你有把扫帚。”德拉科说。
    “做梦。”格兰杰说,“把我的魔杖递给我。”
    “但那把扫帚就在那里。和你在一起。在你口袋里。”
    “不可能。你疯了吗?那可是你最快的扫帚。我会让自己脑震荡的。”
    格兰杰怒瞪着他,两只手都放在臀部上。然后她突然改变了策略:“你的腿怎么样?”
    “…还行。”
    “骗子。你过去15分钟里面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注意它。”
    这是实话,但德拉科本期望她不会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