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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虽然不能学着当地人在草原上设置王帐,但是选一处地方建城向外推动边界还是能做到的!
    建材有水泥,建城人手有工程队,不够还有俘虏来的当地部族,铺路架桥全能做得,只差将地方打下来了。
    江无眠自然是要万分支持开打的。
    白楚寒看到最后也是心动,他同样主张给突厥与匈奴一个教训,然朝中大部分人是要以防御为主,因为两线作战,大周拖不起!
    别看突厥和匈奴两方厮杀厉害,但在和大周开战一事上,两方看得清晰,只有夺了大周边关粮食,他们才有活路才有未来可言!
    因而,此战在所难免。
    为速战速决,江无眠宁愿把手上稳定的热武器全拿出来支撑两边作战,给人来一个大教训,让他们知道大周不是尔等后院,随来随取!
    当然,东西和人都不是白出的,给岭南道点补偿才行,比如那即将开设的互市,是不是要给岭南点甜头吃?
    这已是后续要和建元帝商议的,目前还是把羊毛的折子递上去,等待批复罢。
    公文过了内阁摆在建元帝案头上,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如何想来如何做得,那羊毛制作的衣物又是如何保暖轻便。兵部庞侍郎同时递来说的相关,但侧重点却在如何冒充某个部落获取匈奴情报上。
    随折子递上来的还有一块羊毛钩织出来的被子,和铺陈的毛毯不同,此物光泽柔和,触之不见粗粝,反而贴身柔软。
    建元帝满是惊奇,羊毛竟能做成此物?真不是兔毛狐毛一类?
    若真是羊毛,又是如何变作柔软之物甚至能贴身的?
    庞侍郎又在公文中提到是受江无眠启发,他才能联想到假冒部落获取情报一法,公文内满是推崇。
    建元帝见自己看好的臣子有如此之能,心下大悦。如此能臣,是他点做的状元,正是说明他有伯乐之才,遂便宣两人入宫陈说。
    第192章 作坊
    除却江无眠与庞云风,内阁和户部相关人员也喊来几位,就羊毛收购和羊毛作坊一事商议一番。
    不论江无眠初心如何,他这等行为实际上有越俎代庖之意,前有工部现有户部,时日一长,莫不是要经手六部做隐形阁老?
    因而此事得找相关人员来。
    在看过两人奏折后,又行商议一番,继而几道密信自宫中发往边关。
    镇西军营。
    冯年结束巡逻,率队回营,马蹄阵阵,扬起几道风尘,又抛之身后。
    甫一回营,便有冯志亲兵请他去营账内议事,“将军吩咐,待小将军一回营地,立刻前往大将军营帐。另请几位将军参军一同前往,不得耽误!”
    冯志疑惑一瞬,嘴上仍道:“本将换过甲胄便去。”
    路上见到两个将领带着参军一道去见冯志,琢磨他爹到底要做什么。
    早春时匈奴几次南下,被轰天雷挡了回去,但仍有人不死心,一直骚扰侵袭。
    小波来袭,不好用轰天雷对付。此等神物必然要等关键时刻放出震慑敌人。故而几次对阵下来,镇西军有所损伤,正要补充人手,今年在边关补充的将士不少,新军大营都训练不过来。
    莫非是朝廷来人?
    可最近军中没上什么折子啊!
    “小将军一道?”两个着皮甲的短须中年人走进,见冯志连他儿子都叫了过来,同是心生纳闷,这冯志要做什么?
    刚回来连口热饭都没吃,一道军令喊了过来。亲兵不露口风,想打听都没地方打听。
    沿路见到冯年,见他也是同行,招呼过后又问两句,得到的答案亦是不清楚。
    冯年边走边道:“刚打南边巡逻回营,便有大将军召请我等,详细事情未曾告知。怕要耽误时间,刚换衣物就去将军的大帐,遇到两位也是凑巧,不若一道前去听听?”
    想问问留守营中的人有无消息,但是看起来这两人也摸不到头脑,所以他爹请人过去做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不安倒是按了回去。
    上次冯志召大营内所有将军商议,未入营帐就有几人丢命,待到商议完,更是砍了不少人震慑军营。
    他二人是在那之后提拔上来的将领,对冯志少有了解。
    但是见冯志之子都摸不着头脑,显然此事不是针对他们二人的。
    一入营帐,凉意扑面而来,一身暑气尽散,几人不由喟叹一声,还是冯大将军受皇帝重视,这等热天的冰块说给就给,不知路上耗费几何。
    营中已有几人等候,皆是和身后参军嘀咕的,见他三人带参军一道而行,神色各异。
    说到底,冯志是镇西大将军已经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人脉散得七七八八。顾家经营几十年,营中不说尽皆倒向顾家的,但也偏向于他。可顾家参与谋反一案,部分人被煽动参与,中途却被突然出现的冯志斩于马下,连那几人一块去了酆都,营中乍然失去将领,很是惊惶一阵。
    有人蠢蠢欲动上位,又被冯志压下,后冯志提拔几个将领与原本留下的部分相互牵制,刚刚入内的两人便是如此来的。
    冯年一贯代表冯志意思,此行三人携道而来,是冯志又有动作了?
    刚念叨他人呢,冯志与参军便是入帐,身后两个亲兵抱着纸张,按人头数发放下去。
    正在满心猜疑他有何目的的将领被白纸黑字糊了满脸,有那不识字的不耐烦地动了动,被冯志虎目一扫,顿时萎靡地耷拉下去,不敢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