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兰浅终于开始锤他。
温切尔才刚开了个头,欲望正凶猛,完全没够。
但他没有继续,硬生生停了下来,含着兰浅的下唇缱绻地舔了会儿,依依不舍地放开了。
兰浅的脸上带着薄红,比天边的晚霞更美。
他深邃的黑色眼珠含着一弯清泉,透亮又水润,微微失焦地看着温切尔。
温切尔喉咙不断滑动,早就长出的尾巴直往兰浅手里塞。
兰浅没有办法地握住了。
“老婆,舒服吗?”
兰浅:“……”这张嘴还是缝上吧。
“老婆,你刚刚发出的声音和以前都不同,好勾引,怎么这么会勾引?”
兰浅爆发了。
他紧握住温切尔的尾巴,掐着他的喉咙,眼里迸出两道冷光,“温切尔,不许那么叫,听懂了吗?”
他很用力,没给温切尔带来一点困扰,反而让温切尔爽快。
温切尔重重吸了一口气,“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兰浅松开了他的脖子,忽而笑了。
“温切尔,你想知道,我真正勾引人是什么样吗?”
温切尔喉咙疯狂滑动,“刚刚那不是勾引吗。”
“那算什么,真正的勾引,是把你魂都勾没,让你的血液直冲大海,爽到无与伦比,激动到发狂。”
温切尔呼吸急促了,“想,我要知道,你快勾引我。”
“要勾引,就不许那么叫,叫我的名字。”
温切尔火速改口:“兰斯。”
“以后也不许那么叫,都要叫我的名字。”
温切尔:“兰斯,兰斯,快勾引我!”
兰浅又笑了。
他冲温切尔抬了抬下巴,在他耳廓吹了口气,“你刚才的技术,有长进。”
温切尔顿时像被打了鸡血。
他抱着兰浅忽而加速,比之前更快,任由风拍打在脸颊。
兰浅被风冲得无法睁眼,除了紧紧抓住温切尔,什么都做不了
“砰、砰、砰。”贴着温切尔胸膛的他,听到了温切尔过速的心跳。
温切尔激动到不行了,离开了巨大的雨林,转而飞向旁边一座高山。
山很高,他却毫不费力,风景急速后掠,他的足尖偶尔落下,呼吸间就到了半山腰。
兰浅从没见过这种垂直登山的,望着上方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顶,说:“不要上去了,太冷。”
温切尔依言停下,还是将他抱着,不肯把人放下。
“我技术有进步?多大的进步,兰斯,快说。”
兰浅当然不会回答。
“是不是大大的进步,非常厉害,把你的魂儿都亲没了,让你上瘾,只想抱着我不松手。”
温切尔这时哪还记得勾引的事,热血在身体流淌,振奋得无以复加。
兰浅冷冷瞪了他一眼,忽而一愣。
半山之中,有许多裸露的岩石。
在两块巨大岩石的夹缝之中,竟然存活着一株植物,开出了一朵青色的花。
“温切尔,把我放下。”
“不放。”
温切尔说:“你要摘花吗,我给你摘。”
“不是,我想站一会儿。”兰浅斜他一眼,“虫王就在这里,还担心我出事不成吗?”
这样一激,温切尔才不情不愿地把他放下。
兰浅怕有危险,刚开始不敢凑得太近,后来发现那就是一朵单纯的花。
天色渐晚,晚霞依旧那么漂亮,兰浅沉浸在美景中,心都跟着醉了。
“兰斯。”温切尔从后走来,“这株花和你很像,你像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青竹,任凭风多大也吹不倒。”
兰浅一怔,完全想不到,被称为暴君的温切尔,会这样评价他。
在他眼里,自己竟然不只是弱小无能的残次品。
“不过有我在,以后你不必那么辛苦受风吹,你在我怀里,我会把你灌溉得胖胖的。”
兰浅侧眸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夜更深了,风呼呼的吹着,有些冷。
兰浅朝温切尔张开双臂,“我们回去吧。”
一个动作,又让温切尔不能自已。
除了兰浅中黑色鳞粉的时候,他清醒时,从来没有主动求抱过,这是第一次!
没想到辛扬的建议那么管用,带兰浅体验了不一样的东西,不仅得到了他的夸赞,还得到了他的主动,看到了兰浅全然放松的姿态。
这样下去,是不是让兰浅主动提出产卵都指日可待?
啊,突然好想产卵,想得不得了,想亲眼看着兰浅大着肚子,流着眼泪给他产卵。
温切尔把兰浅带回营地,他心情好得过头,一把人放下,不由分说地将胳膊割开,喂血给他吃。
“血够吗,要不要肉,要不要哺育液?”
兰浅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弯了一下。
温切尔喉结滑动,爽得找不到北,二话不说开始割肉。哺育囊早已按捺不住,喂到兰浅嘴里,就飙出一大股哺育液,将他的小奴虫喂了个饱。
兰浅洗漱完毕,在温切尔怀里闭上了眼睛。
温切尔亢奋的心久久无法平复,想让兰浅吃他哺育液之外的东西,又怕惹兰浅生气,到时候,他又会挑剔地说,自己的技术可差。
那就忍一晚吧,明天再让兰浅伺候,到时候他不那么猛,兰浅肯定又会夸他技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