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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我想你搞错了。”
    维里在李昀商后背轻声哭了起来,“是我搞错了,对不起昀商哥哥,我不该不告而别,我回枫国以后才发现我其实是喜欢你的,你不要离开我了。”
    李昀商把腰上的手拿开了,“你是我遇到过的第一个真诚对我的人,我很感激你在我十九岁的时候出现,我对你有过好感,但那不是喜欢,更谈不上爱。”
    “我去找过你了……”维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昀商递给他一张纸,纸巾被他的眼泪打湿,“我回华国去了爷爷家,可是你去了英兰国,我没有看到你,我看到了你给我写的信。”
    李昀商眼皮一跳,难怪那封告白信不见了,原来被维里拿走了。
    “我看懂了你写给我的话,你说你喜欢我,你想跟我慢慢相处。”维里抱着李昀商一只胳膊,“我还去英兰国找你了,我去的时候你已经搬走了,我只看到了你房间里的杂志。每一本杂志封面的男生跟我长得很像,我不相信你买那些杂志不是因为我。”
    李昀商沉默片刻,“是因为你。”
    “那就是了,我离开华国距离你买杂志的时间是两年,你最少惦记了我两年,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来找我?”
    “为什么……”李昀商低头沉思,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得知维里离开华国,他却从未产生要去枫国找他的念头,后来又被送到英兰国,认识孟悦杳之后他才有了自由,按道理来说他那时候是有机会的,可他还是没有去。
    “因为我不曾喜欢你。”
    因为不喜欢,所以觉得没必要,宁愿看看杂志纾解情绪,也不愿意寻找影子的主人。
    维里难以置信摇着头,“你不可能不喜欢我,就连温以棉你都是按照我的风格找的,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乖巧黏人的弟弟吗?”
    他扑到李昀商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不愿意松手,“是不是因为我年纪大了?我还没有老,我还能陪你几年。”
    李昀商有些厌烦,推开维里的时候余光瞥见了一抹身影,温以棉站在光下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也不管会不会伤到维里,用力推开他跑到温以棉身边想要跟他解释,然而温以棉已经离开了。
    维里也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温以棉,在李昀商追出去的时候他立刻跟上又抱住了他的腰。
    “昀商哥哥我爱你,都怪我明白得太晚了,我那时候也不懂爱情是什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维里抱着他撒娇,“我的钢琴水平一直在提升,我想跟你坐在一起弹钢琴,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李昀商彻底恼了,他扯开腰上的手把维里按在了墙上,“你还不明白吗,我不喜欢你!在我对你有好感的时候你选择离开,在你发现自己对我的心意后没有一次找到过我,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命中注定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爱的人叫温以棉,不是你willy jones。”
    这是他能对维里说的最狠的话了,他希望维里不要再纠缠他。
    李昀商离开后,维里的手握成拳,指甲陷进了肉里,抬手擦干眼泪露出来一个笑容,“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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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以棉冷静地回到了房间,冷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可一想到李昀商没有推开维里的画面,一想到李昀商被维里紧紧抱着的画面,他的脑子像炸开一样,胸口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行李箱怎么都关不上,他恼火地扔在了地上,这让他怎么冷静,他要跟李昀商表白,李昀商转头跟别人亲上了!
    他大口大口呼着气,让自己的胸腔稍微舒服一点。
    浑身无力瘫坐在床上,手指摸到了一个比床单硬的东西,是一封信,信封看着很新,像是刚送过来的,他的粉丝给他的吗?
    打开信封,里面的信纸也很新,可能就是粉丝写给他的信吧。
    展开信纸,他的表情凝固了,这是一封表白信,开头的名字是willy jones,落款是李昀商。
    “一往情深,故徐徐图之。”温以棉默念完了写了三行的表白文字,他认得李昀商的字迹,在那个ppt里,他看过很多遍。
    手机里传来了一条彩信,是几张杂志的封面,封面的男生跟维里长得很像,他们都是混血儿。
    又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说:这是李昀商喜欢看的杂志。
    他还没有关闭手机,同一个号码又发了一条彩信,是他和维里两张脸的对比图,他们的脸型和五官很相似。
    眼泪悄无声息掉在屏幕上,这就是李昀商喜欢他的原因吗?
    李昀商是怎么做到的?一边撩拨他,一边给维里写表白信,在外面亲了他,回来还要亲维里。
    他忽然又变得冷静,这次是真的冷静,他一声不吭收拾自己的东西,拖着行李箱走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走到门口时李昀商回来了,他看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越过从容地离开了总统套房。
    “棉棉听我跟你解释……”
    温以棉转身一巴掌扇在李昀商的脸上,“同时跟两个人玩很有意思是吧?一往情深,徐徐图之。你那么爱他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看到那封信了?”
    温以棉听到了心碎掉的声音,他自嘲地笑了笑,表白信真的是李昀商写给维里的。
    “抱歉棉棉,我不该隐瞒你那封信的事情。”李昀商拉着温以棉把他抱进怀里,他就不该听孟悦杳的话,他就该在那晚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