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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昔日那张将他压在禁地的悲天悯人的脸和脚下这张冷峻的面容重合,墨祈安无比快意,强忍着杀意,似笑非笑的开口,“……知道了么,否则本座不介意帮你的蓬莱换一批新人。”
    裴心寂道:“几……日。”
    墨祈安本想说一年半载,但想了想以陆执江贪生怕死在外人面前又好面子的脾气,只怕真被他藏半年,就不准他再碰了。
    结合辟谷期修士的恢复能力,墨祈安不情不愿道:“两日。”
    “可以。”裴心寂艰难的点头。
    下一瞬,胸口上的力道消失殆尽,屋内已无穷奇的身影。
    江淮强闯了进来,看见纤尘不染的仙君师尊狼狈的坐在地上,赶紧将人扶起来,“师尊,你怎么坐在地上!”
    裴心寂沉默的摇头。
    江淮想起自己是干嘛来的,高声道:“对了师尊,陆执江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叫都不应,他该不会是……!”
    “死”字到底还是没当着裴心寂说出来,免得触了他新师尊的霉头。
    无人比裴心寂更知道其中缘由,他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他无事,这两日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
    “为什么啊。”
    裴心寂:“他……需要修养。”
    修养?有什么好修养的,之前不还活蹦乱跳的嘛。
    江淮挠挠头,还要刨根问底,裴心寂道:“我传你一本功法,这两日你待在屋内修炼,对你修为大有裨益。”
    江淮一下子就把陆执江抛到了脑后,“多谢师尊!”
    ——
    陆执江醒来时,屋内还是一片昏暗。
    他翻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浑身骨头要跟散架了似的,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疼。
    他不免想到穷奇那该死的东西就和变异人种一样,明明人长得挺好看的,斯斯文文,那狗东西却和驴似的……草他妈的!
    不过好歹是还有一口气,没死就好。
    陆执江深呼吸,撑着身子坐起来,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额角直跳。
    昨日因为穷奇和裴心寂发生的些许矛盾早已在穷奇出现之后被陆执江抛到脑后,时间不早了,怎么说也得去拜见一下。
    陆执江有些懊悔,这事就算真有人使坏,也是苏尚怀的错,他昨天一时激动把裴心寂一起质问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放在心上。
    不如,道个歉吧……
    陆执江素来能屈能伸,虽然裴心寂看着不像小肚鸡肠的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给他穿小鞋,他就白来蓬莱了。
    陆执江起床去找自己的衣裳,视线扫过昏暗的室内,也未见衣裳。
    等等……昨天晚上,穷奇好像没脱他的衣服。
    陆执江捏了捏有些发蒙的脑袋,逐渐想起昨日以为是在梦中感受到的那股炙热的火。
    “……”
    不是做梦,他的衣服……不会是真的烧了吧!
    “墨、祈、安!”
    一字一句从咬牙切齿的唇间挤出,一个火红衣袍的人影陡然出现。
    墨祈安从背后抱住他,让陆执江压着自己摔到了榻上,本就大敞的衣襟领口彻底扯开,和陆执江光滑的脊背相贴。
    陆执江眼皮狠狠一跳,捏紧了拳:“你给我——”
    “鳞甲。”墨祈安展开他的拳头,把一件布满鳞片的鳞甲衣放在他手上。
    陆执江怒气中断。
    墨祈安袖手一挥,那件流光溢彩的墨色龙鳞衣裳变成了一件纯白的里衣,只是料子轻薄无比,瞧不出是什么制成的。
    他抖开衣裳给陆执江披上,陆执江顿时感到身上多了一层无形又坚固的屏障。
    他梦寐以求的穷奇鳞甲!
    好像还是他自己主动用……换的……
    陆执江想到这茬,怒气全消,似乎没理由再生气。
    反倒因为如今躺在穷奇身上,不免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白净的脸上爬上了两抹赭色。
    墨祈安摩挲着陆执江的肚皮,双手逐渐游走,呼吸不免急促起来。
    陆执江翻身要起来,忽的察觉到身后逐渐让人无法忽视的**,眼眸微微睁大,浑身都泛起了粉色。
    他是畜……
    草,他还真是畜生!
    再来他就真没命了!
    陆执江蹬了蹬腿,却被抱着腰无法挣脱。
    肚皮上的手掌逐渐攀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捧住他的大腿防止陆执江乱踢,墨祈安竖瞳一闪而过,接着咬住了陆执江柔软的耳根,耳鬓厮磨。
    “让本座蹭蹭。”
    不忘倒打一耙:“拔了半身鳞片,本座的制止力如今大不如前,执江可不能再想以前那般勾引本座了。”
    陆执江:??
    谁勾引你啊!
    陆执江压根来不及反应,墨祈安已经亲昵的将他抱紧,细碎的吻如蜻蜓点水,密密麻麻的落在颈后。
    ……
    “修养”的两日,陆执江便一直没出门,被穷奇缠着。
    奇怪的是也并未有人来打扰过他。
    墨祈安只胡闹了那一晚,许是那夜实在是要的太多,又见陆执江还未恢复,之后都是只蹭蹭,欲求不满简直挂在脸上。
    陆执江每回都会被他的各种理由和卖惨欺骗,待回过神来,已经是事后了。
    甚至短短两日下来,陆执江已经对墨祈安的“敬礼”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逐渐麻木了,坦然接受了自己确实小了一截的可恶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