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瑭道:“想得美,我们也要种这两样,既然没有多余的,你就滚吧。”
阿远暴怒,伸手就去抓游瑭的手臂,看游瑭偏女相,便以为他好欺负,用力一扭,心想,这一招扭的是关节,没有防备的人挨一下,一定会疼得哭爹喊娘。
阿远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两拳都不够看。”
说着手上发力,用力了半天,竟然拧不动,游瑭站在原地,对着满眼震惊的阿远呵呵笑问:“出完招了么 ?这也不行啊,出完可就轮到我了。”
游瑭粲然一笑,竟是闪电般反握阿远的收,阿远倏忽尖叫一声,仿佛声音都被扼住,光是听着这声音都能知道他疼得满头大汗。
在场几人眼神都是一亮,游瑭竟然是用同一招数反击了回去,并且游瑭这一下,劲力十足,动作却仿佛举重若轻,显然不是阿达所能达到的。
游瑭把疼得脱力的阿达扔在地上,也不继续补刀,揶揄道:“你也太弱了吧,剃个板寸真把自己当武僧了,水平真次,刚入门的小孩儿都能给你几巴掌。”
阿远恨不得钻进地缝,想要发作,却被江灿一把按下,江灿道:“不要打了,玉米和萝卜归你们好了,剩下的那些种子,我们先挑,可以吗?”
严净悯:“输了的人没资格谈条件,我们挑完了的归你们。”
江灿似乎有些为难,没有答话,就在这时,地上的阿远已经爬了起来,脸都跟猴屁股一个颜色了,他也是要脸的人,几番丢了面子,嘴上不说,心里却升起一股不服输来:“这回输了,玉米萝卜归你们,剩下的想要拿走,再继续比试,谁赢了谁先挑。”
唇钉男连声附和,指着游瑭:“你你你,你这不公平,你明显不是普通人的身手,这次就让给你们了,我们再比过,再比过!”
严净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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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伙人交换了信息,发现对方的营地竟然都在自家营地附近,只不过方向相反,润滑油工厂所处位置更为偏僻,而对方的营地则更靠近居民区,是藏在老旧小区附近的汽修厂。
大约是因为大家都是刚刚才到附近,仓促间未能仔细探查周遭,所以互相都没有发现对方。
最终还是比了。
江灿道:“咱们事先把规则什么的都说好,省得再因为这个争辩。”
严净悯说:“你先说,听完我们再决定要不要答应。”
江灿指向游瑭:“我们刚刚商量过了,每一局赢下的一方可以先选择三种种子,一共三局,猜拳赢的一方决定比试内容,三局之后剩下的种子两队平分,分,这样如何?”
严净悯:“你们要是再耍花招呢?”
江灿认真道:“我们刚刚也没有耍花招,只不过是双方意见不合,动手了而已,并没有用什么阴损招数。”
严净悯完全不信,游瑭举手:“好吧,那说定了,这一次比完就结束了,谁都不能反悔。”
严净悯不愿意相信他们是觉得他们不值得相信,这又不是文明社会,可以立字据留录音,再不济还能报公安,空口无凭的,要是折腾一会儿最后还被反悔,说不定还会受伤,实在是得不偿失。
没有把握的事情,还不如不去做。
游瑭心想,严净悯啊严净悯,这次你可不要再生气了,刚刚那架势,双方要是都不让步,肯定不能善了。在末世里,结了仇太容易遭到报复了,所以一旦和人发生冲突,就必须斩草除根,虽然不怕打不过,但一口气杀那么多人,游瑭还是不愿意的,能这样善了,双方以后互不干涉,比杀人要好多了。
双方就这样达成了一致,游瑭退出比试,这样,阿远的对手就变成了严净悯,唇钉男的对手是丞杨,正好双方都有一个女性成员,第三局就是骆映徽和江灿两个人比。
第一局,剪刀石头布,阿远胜。
游瑭心里忽然紧张起来,严净悯是脑力型选手,阿远显然是体力型,万一阿远提出什么严净悯不擅长的比赛内容,严净悯输了可怎么办?
阿远沾沾自喜,收回拳头,说出了第一个项目。
“引体向上。中间不能停,谁先掉下来谁输啊!”
此话一出,两边都议论纷纷,游瑭却没了压力,心道:哈哈,放心吧严净悯,我包你能赢!
第 33 章
引体向上这事,游瑭可是有个小绝招,上班的时候经常和同事比这个,游瑭拉过严净悯,交代了他几句,拍拍袖子往化肥袋上一坐,就准备看热闹了。
阿远警惕道:“你们在密谋什么计划,该不会是想作弊吧?”
游瑭:“你吵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作弊了,我们在讲战术,难道连战术都不许用了吗?”
阿远愤愤闭嘴,跑到门口,一下跳起来抓住门框,拉扯了几下,还算是坚固。
阿远催促:“好了没,好了没,你们的战术不会就是拖延时间吧?”
游瑭对严净悯道:“你快去吧,他真吵,你感觉把他比下去让他老实一会儿。”
阿远大怒,指着游瑭你你你了半天,严净悯已经默默走到了门框边,一个飞身就挂了上去。
阿远:“诶!”
顾不上再和游瑭掰扯,只好吞下这口气,赶忙也挂了上去。
各自有人计算着数目,两个人就这样你上我下地比了起来。
阿达虽然健壮,但是一身都是腱子肉,体重也重得十分实诚,游瑭看着他手臂筋肉暴起,就知道他也不轻松,毕竟引体向上的最大负重就是自己,相对的,严净悯虽然没那么健壮,但是体重也更轻,所以动作相比于阿远竟然不怎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