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以沫后脑一凉,没想到辰希言当时就察觉了却不拆穿她,心里涌起一阵心虚。
“你发什么神经……你……”她还没来得及解释,男人已经一把将她拽进旁边漆黑的窄巷。
“唔——”
不及反应,男人邦硬的身板已从背后撞上来,双手环住她的腰,大掌在小腹上用力一按,她趔趄着翘起的臀缝,正好卡上一团坚硬的凸起。
“干嘛……在这里怎……”她慌乱想要挣开,却被他不容置疑的力道控制着。
“疯了你……万一有人过来会……啊,不要……”
她挣扎着想要转身,却被他牢牢控制在墙角,双手被迫撑在冰冷的石墙上,难以动弹。虽说是个死胡同,巷子被阴影笼罩,但再怎么说也是在户外,要是有人走进来要怎么办。
她披肩秀发随着晃动肆意扫过他的唇,他将碍事的发丝捋开,露出她白皙的后颈,低头凑到她耳畔,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就在这里。”
沉冷的语气里裹着的,不知是愠怒还是欲火,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轻轻的刺痛在耳垂蔓开,伴随他的声音,嘶磨着她的耳膜,让她浑身漾起一阵战栗。
她不停抓挠拍打他的手背,挪动身体,试图挣开,小穴却像是变相在摩擦那突兀坚硬的峰坡,弄得那里又变大了一圈,隔着裙子抵在穴处。
“你明明比我还想要。”
“辰希言,你过分……快放开……唔……”
不给她辩解之机,男人腾出一只手,利落地掀开她的裙子。
视线随之垂下时,他不由蹙了蹙眉。
白嫩的翘臀被一条崭新的粉紫色内裤裹着,大腿内侧有些微微发红。
早上出门前,她洗完澡明明穿的是粉色内裤,她腿根处那些微红的痕迹明显是新的。
辰希言顿感一阵窒息,胸中本就闷闷团簇的愠怒,越积越汹。
身后男人的短暂沉默,让她感到不妙。
还没来得及开口,自己的内裤就被男人冰冷的长指蛮横勒到一侧。小穴突然暴露出来,丝丝凉意灌涌进去,让她小腹不由微微一颤。
倏地,后面一根滚烫的肉棒,已生生撑开阴唇,抵住穴口。
“唔……别……不要……”
硕大的龟头卡在翕动的肉缝里,将入口完全堵死,不等她抵抗,性器重重肏开花穴,狠狠捅进甬道。
“……啊!唔……”
“嗯哼。”
刺激来得太突然,尚未完全湿透的小穴,在粗长滚烫的茎身碾过之时,应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
她眼角瞬间挤出了泪花,身体被强行入侵的刹那,好似被蛮狠蹂躏,竟带出了某种别样的快感。
“嘶,真会吞。一下子就湿透了。”
“你……混蛋……不……唔……”
她骂得没有一点威慑力,听起来反而像是某种变相的夸奖。
身后男人重重一撞,她双手再次被迫撑到眼前的石墙上。他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脸凑到她颈肩,肆意啃咬着她雪白的颈项,试图在那里留下明显的吻痕。
“别……”点点刺痛在脖子上蔓开,她毫无说服力的抗拒,根本挡不住男人凶猛的攻势。
裙摆滑落,正好挡住结体之处的淫靡艳景,却挡不住燎燃的欲火。
身下肉根硬烫得吓人,牢牢嵌在她身体里,随他的动作在狭窄的穴肉里吡呲吡呲——碾动起来。
“他们是怎么肏你的。”
沉冷突兀的质问突然钻入耳窝,弄得她头皮一麻。
“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心虚的声音微颤着,心跳却突然加速。
“腿根都被肏红了,连内裤也换掉了,还不知道?”
“我……”
“两根一起插进去小穴不会撑坏掉么,嗯?”
“他们没、没有……啊唔!不要……”
不等她说完,肏干变得越发凶狠,肉棒仿佛裹着强烈的怒意捅入身体,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击着酸涩的穴心。
紧致的穴肉不停描摹着进出的茎身,一遍又一遍,将其渡上一层层黏腻晶莹的水色。
穴里已经洪灾泛滥,滋滋水声随性器碾磨的节奏回荡在巷子里,异常刺耳。
一股股滚烫热意撞入身体,仿佛要将她贯穿。
每一下冲撞都来得更加猛烈,试图将另外两个男人的痕迹抹除。
“唔…唔……”
她昂起下巴,吃力地喘着,本就在工作间被两个男人抽空了力气,现在又要被这个男人折磨。
不知是“性运”还是“性福”。
抽插不知进行了多久。
就在她整个人被肏到脱骨散架,嵌在体内的肉棒突然停止动作,卡在最深处,阴茎随心跳脉搏微微弹动撞击壁肉,一股股浓精从马眼争先恐后涌出,将子宫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