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被她彻底挑逗起了欲望,裤子都来不及脱了,随便往下扒拉几下,就扯开她的内裤插了进去。池暖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颈子弯出柔美的弧度,像一只柔弱的白天鹅。池春含着她的嘴唇,喃喃说着什么“干死你”之类的话,低哑而又性感。
池暖也觉得他无比的凶猛,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干了一会儿池春不满意,把她翻个身,从后头拍拍她的小屁股,圆润如满月,让人看着就想插进去。
池春揉捏几下,把她的小屁股抬高,挺着肉棒再次插入,从后面肏起来池春无比亢奋,听着池暖浪叫,鸡巴比铁都硬。
期间两人又调换了好几次花样,直到筋疲力竭才抱在一起偃旗息鼓,池暖胸口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池春咬着她的耳朵暧昧地笑着:“好紧,咬得哥哥恨不得射在里头。”
池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轻轻瞟了他一眼。
池春捏捏她的脸,抱着她去洗了个澡便主动去做饭。欢爱过后的负罪感油然而生,他却无力抵挡。
池暖和他吃了晚饭,池暖又迷糊了会儿便去写作业了。
窗外的雪悄无声息地下了一整天,厚重的云层像是把整个城市都裹进一只安静的手心。只可惜两兄妹在屋里闹腾得太久,竟没留意到雪已经停了,黑夜里静得出奇,仿佛连呼吸都能惊扰这份安宁。
池暖写作业的速度一向快,今天又没有什么琐事牵绊。她刷刷地完成了最后一道题,抬头望见哥哥还在沙发上翻着手机,便轻声唤道:“哥,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雪这么大也要出去?”池春嘴上这般说,语气里却全无半分不耐,顺手把外套搭在肩上。
池暖歪着头笑了,眉眼弯弯的,像月亮下被雪光映亮的小溪:“我想去买街尾那家蛋糕店的蛋糕吃。”
“我去给你买就是。”池春说着,已经在找手套。
“可我想和你一块儿去。”池暖双手伏在椅背上,眼里藏着点点星光,声音软糯,“恋人都会晚上出去闲逛,我也想和哥哥出去走走。”
池春笑着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勾。
夜色沉沉,街道被新雪覆盖,一片银白。路灯下,积雪反射着温柔的光芒,映得整座城市像是水墨画里走出来的。街上行人稀少,只剩雪地里两串长长的脚印。
一阵风吹过,池暖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哥哥的掌心,不顾一切地十指相扣。池春微微一愣,没有挣脱,反而回握得更紧。他们边走边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偶尔小声笑几句,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在他们身后。
蛋糕房的灯还亮着,玻璃橱窗上残留着一圈雾气,池暖挑了两盒蛋糕,回到家,池暖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吃蛋糕一边问:“哥,今年过年你打算怎么过?吃什么年夜饭?”
池春把围巾放下,随口道:“没想好,你想吃什么,我提前在网上学着做。”
池暖低头咬了一口蛋糕,奶油沾在嘴角,她漫不经心地说:“我已经买好大年初一的飞机票了,吃完年夜饭就走。”
池春手里的手机一下滑落在被子上,他一直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是真的要走。他心里一阵慌乱,眼神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急切:“真的要回去吗?怎么这么急?”
池暖静静地看着他,声音柔软却带着一丝倔强:“我最不喜欢这里过年的热闹,那些亲戚朋友我也不熟。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而且我的朋友那会儿也刚放假,我要是再晚一点过去,他们就开学了,到时候时间就冲突了。”
池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音低下去:“我陪你……”
“真的不用。”池暖认真地摇头,眼神坚定,“你们都订婚了,你过年还陪我,不合适。”
池春被她的话噎住了,垂下头,指间无措地揉搓着被角。他忽然觉得池暖有时候很狠心,可以这样坦然自若地说着伤人的话。
池暖的竞赛如火如荼地展开,没多久成绩出来了。她得了二等奖,在本校一众参赛学生中名列第一。学校为她拉起了红底白字的横幅,整个教学楼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林佰一对池暖早已生出些许敌意和提防。可为了面子,还是和池春商量着为她庆祝一番。只可惜池暖借口期末考试没完,一直没有回家参加。
冬日的冷空气总是带着点儿清冽的气息,池暖的寒假像被雪水浸泡过一般,静谧又略带些潮湿的孤独。
大多数日子,她都和朋友约在图书馆自习。清晨骑车,傍晚归家,日子过得紧凑而有条理。池春偶尔会发信息给她,问她吃饭了没,天冷多穿点,别太晚回家。可池暖常常回复得很慢,有时候一整天都没时间看手机,等到想起时,只能匆匆回上一句“在看书呢”。
池春看着手机屏幕上迟迟没有弹回的信息,心里空落落的。他有心找她好好聊一聊,却又怕自己成了打扰。池暖的世界似乎早已不是他能随意踏入的地方,隔着一层玻璃,能看见她,却摸不着她的影子。
除夕那天,街头巷尾早早就挂上了红灯笼,烟火气在空气里飘荡。林佰一发来消息,让池春去她家吃年夜饭。话里话外很明显,并不打算让池暖一同前往。
池春心头一紧,终究还是婉拒了林佰一的邀请,只在白天提了些礼物,去林家走了个过场,和她父母客气寒暄几句便告辞。
那一刻,他心里竟有些说不清的轻松,也有一丝说不明的愧疚。
午后的阳光淡淡的,照在空荡荡的二楼客房,过年时,住客们早已回乡,整栋楼冷清得像是被时光遗忘。池春回到家,推开门,看到墙上挂着池暖那顶熟悉的毛线帽,心头忽然一暖。
“暖暖,中午我们包饺子,晚上吃年夜饭好不好?我给你做点牛肉。”池春语气里带着点儿讨好,也带着点期待。
池暖噔噔噔地从楼上跑下来,头发还带着些未干的水汽,额前的碎发贴在脸颊上,像极了冬天里软糯的糯米团子。“哥,我和你一起呀。我刚收拾好行李。”她笑着,声音里透着点小小的雀跃。
池春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是啦,明天一早的航班,池暖五点便要赶往机场。想到这里,他心里的喜悦顿时褪了大半,温热的情绪像被冷风吹了一下,变得清冷而沉默。他转身进了厨房,脸色也随着光线暗了下来。
池暖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无奈。她知道自己离开的决定让池春难过,却也明白,有些事不是靠死缠烂打就能改变的。她已经试过无数次靠近,试过用各种方式让他看见自己的存在,可他总是后知后觉,迟钝得像一只冬眠的熊。
她想,不如索性拉开些距离,制造一点危机,让他在长夜中辗转反侧,或许更能明白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厨房里,池暖围着池春叽叽喳喳地讲着话,她故意讲起以前住过的城市,讲那里的风景和朋友,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也带着点试探。“哥,我真的很怀念那边。那儿环境特别安静,往后走就是一大片丛林和草地。每到周末,我们就跟朋友们一起去野餐,支起火炉烤肉喝酒,唱歌聊天,真是自在极了。”
池春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池暖眨眨眼,嘴角带着点俏皮的笑意:“我们里头有男生啊,他们能喝酒。我有个华裔朋友,英文名叫勒纳德,他平时话可多,大家都怕他唠叨。可一喝了酒,立马变得安静,像换了个人一样。大家都笑他像个大姑娘,特别可爱。”